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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取物语>

寻找着,我从未曾失去过的半身。

「善至的妖王啊……」
轻轻笛音响,悠深且暗潮的八潮路咋起莫名的浪风。

云行花颜瘦,吟仁风祭琴。
织绫海藏秘,羽艳坊露光。

碎片一
   《坊。》

‘光武之争。’
它作为禁忌名字为术士所畏惧。
这片大陆经历万千名拥有强大精神力法者的血液和怨气洗刷,却也变得愈加光华。
术者与武士之间的血战,在一定的时间流程里牵引着这片奇异大陆的光辉历史……大陆没有名字,大陆就叫作大陆,这片土地上到处都是奇异的土生植物和原本就生存许久的黑暗种族,年代在真人族的记述下变得清晰并有条理,被施笔墨大肆渲染着的武者的尊荣之役,被记忆沉重压迫着的术士的残酷屠杀—就是那场连妖族尊严也无从适所的光武战役。
这片陆地的历史航标,却在那时候急急转了方向,真武时代匆匆占据了陆地的天空。

那份被怀疑封印的善良,今在何处悲哭?
那位被遗忘名字的妖王,今在何处沉眠?

‘……坊,复仇。’压抑苛刻的召唤,血色在光亮里更加哀伤。妖力积蓄、释放、崩溃的妖气之风席卷着八潮路每片异质植物的叶片,盛行了百里之远。红且清澈的瞳孔半睁开后,只有一个人形的倒映。华衣绸布的光滑反光在一瞬间被划去,有力的妖化指间转瞬切过属于人类温暖的皮肤。血溢出—仿如自己及地的荧荧红发。艳丽、伤。
‘……你是谁。’
‘云幸。’手轻轻放开,阵型光芒渐渐淡去。召唤阵,召唤者。
没有多说什么。
光真坊。
妖族之王。
云幸。

我不给你任何束缚。
你不给人任何标航。

有些人一旦被背叛,一生就只有仇恨作为食粮。神明取走照耀大陆的光芒,徒留继续下去的希望。

六芒星轻结,金耀的纹章闪动折射沼泽水光。深绿眼眸被紧皱的眉头修饰着更加肃穆。
“—天狗。”随着召唤现出的妖族氏鬼挥舞着身后宽大的翅膀,飞起。
八潮路妖气无踪。
这块大陆的妖族们,笑了。在黑暗里纵声大笑着。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王,已归来。
光武之争,究竟给神明提供了什么碎片残姿?

茂密林木遮挡不住阳光的有力穿透,朝日国如其名,即使是边陲小城也会有天照大神的加护。阳光四散每片绿意盎然的田地水面,折射出绚烂的光。不知名的鸟儿擦过粼粼水面划出浅浪,鸣唱不成调的歌。虽是耕作的田地却不乏樱红似火白樱无暇的点缀,间或偶尔的黄色浪漫小花和着樱风的节奏拂动所舞出的音色,自然一派美丽的风景。
若此种妙丽风景下的行人,也似惊风拂柳般别有一番风姿。匆匆脚步生风,发丝牵动着周遭平和的空气,似有香气。
没有流连观赏路边繁开的春色诱人,加古柏元短而细碎的棕发被风调皮地吹乱扬洒在经过的空间中,脚步大而有力,完全看不出53岁如此的年岁增长给了他怎样的坏影响,常有人拿他的紫色眼睛开玩笑,而后马上被被嘲笑的对象瞪得主动求饶,前朝近卫大将的武力和气势在这个边境小镇几乎是无人能抵御……自然,是几乎,偶尔也会有那么些怪胎出生在这个世上的……
“银仁!”在一片耕作得快完成的田边,加古柏元站得笔直喝道,脸上满是未消的愠怒,宽松的袖口圈着风。和煦的气氛愈加和煦—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工作着的耕作者们继续工作,继续看戏。没有得到回答,前武官的头上爆起了青筋,“银仁!”第二遍。
“……父亲,”拍拍手上及衣服上的土灰,蓝色眼眸习惯性地微笑,一付的漫不经心,“有什么事么?”
“你老是这么漫不经心地叫我如何安心将护卫城池的重任托付给你?!”武士的热血不逊当年的武勇,加柏古元上前俩步,完全不在意耕地的土灰攀附上自己的衣角。高大的身体确实挡住了银仁斜照所能享受到的阳光。在阴影中,黑色透亮的短发和着蓝色深厚的瞳眸和煦微笑,“父亲,对不起,我又把礼仪授课的时间记错了么?”

“—你还记得有礼仪这回事么?”加古柏元睁圆了他的紫色眼瞳发问。
蓝色眼眸闭起又睁开,微笑。“父亲,礼仪教授师傅说过,作为一位优秀的城主,必须和自己的民众打好关系,深入其生活是最快捷有效的方式。”
“……作为一个治理城市的人,建立必要的威信和些微的距离感令人折服也是必要的。”紫色渐渐眯起一条细细的弧度,危险的弧度。加柏古元慢慢说道,语气里尽是不容辩驳的决意和训斥:“礼仪教授师傅不会连这个也没有一并教你吧,银仁。就算你在与他们联络关系,用得着一天到晚的在外闲晃么?打好关系是长久的事,并不是你几天不上课就能马上连成一片变成永久不坏的感情纽带的。而惠及你自己的知识技巧,年轻时不充分吸收,年老后只会怀着悔恨挣扎在自己无力的能力中。”
“……父亲所言极是。”银仁持续微微笑,却能从神情中找到一些赞同来。“我明白了,这就回去继续我的礼仪课程。”
“很好。”口气缓和下来,“回去吧,礼仪师傅在等你。”
“嗯,”拍拍肩膊上黑灰参差的尘土,银仁淡淡一笑,向还在耕作的人们挥了挥手,跨出了田梗,却在同一时间停下转头,脸上有些疑惑:“……父亲,你不一起回去么?”看着父亲动也不动的站在田边地头,连袖口也不曾摆动,有些奇怪,疑惑却在下一句话被解开,“……城里事务已经处理完了的现在,我这个做父亲的还得帮你这爱惹事的儿子善后!”这句意味过于明显的说话引来四周人群的哧哧轻笑,银仁看着自己的别扭父亲,满是对他的无奈和敬佩。
身为武官的性格特征就是,别扭、强势、直率可爱。这些在自己的父亲身上无一不显露地淋漓尽致。银仁再次为收养自己的是这么单纯善良的男人而感到万幸的幸运。
—收养。
银仁为现在突然想起的这个词语感到有些惊讶。这应该是早就被遗忘的形容词或动词了。现在周围的东西就是他的世界,他也只有这个世界。只有加柏古元、他真正的父亲以及自己所知道的真实身份,如同最虚无的东西,现在他是银仁……以后也只会是银仁了。再没有人……会称呼他为‘皇子’,暖和的日晒光芒温和地包裹着银仁的每一个步伐,轻快而有力,片片农田新绿过后,城墙的灰白印记一如既往地欢迎未来城主的归来。
***************************************
“寄望你的记忆,给我你的记忆,你的记忆,没有我。”
我们的记忆,只带着光武之争的血腥残骸,只带着父母自处刑台上滚落的头颅,只有怨毒的歧视。
所以我逃了,却也坚信着一句话,“复仇的快乐远比自尽的重逢要浓稠血艳。”我懵懂的妹妹啊……

云行

深绿的瞳只看着面前随风摇曳的花,黄昏哑鸦朝霞映衬下的花瓣带着晚夜的暗泽。晕出一些柔和来。难得迷离的眼神呢……云幸。自嘲式地笑笑,深骛的眉角并未柔和。紧崩的鬓角不曾因晚风的拂动起些微变化。‘……还在想那朵触摸不到的花儿么……’自己那年幼的妹妹啊……而今在何处欢笑悲哭?
“兵部卿大人,三皇子召您入殿。”飒飒风生,侍从恭敬道。
“—唔。”袖口轻浮,带落了那一地的藤花。

花言

头……依旧很疼。
“我名叫银仁。”
“……花颜。”

—我一直知道我脑子里有些东西欠缺着,因为一个封印。
牢固地像是地狱的锁,封着我的重要回忆和感情。
我不知道我父母的来历和去向,我不知道我是否有兄弟姐妹,我不知道我是否生来就是术者,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感情。
我们这一族群,始终都是脆弱的。
养母哀哀的笑里,我能看见养父昔日的笑—笑里有失去的幸福……似乎,我也知道什么叫幸福,在世界的陷阱成型前。
—贵族,不可信任。
养父的死给了我最好的座右铭。利益,在上层社会奢华的风气里攒动着金灿,我的记忆呢?

我的感情/你的记忆

经过中殿花园,云幸随手推开一株生长得过于笔直而阻人道路的季花,手中的重量却在下秒淡去。回视,身后侍从未合好的刃锋,眼神却愈加深沉。‘……这世界也如一树繁花,过于笔直,只会消亡得过快。’我幼时一直左右的小小花朵啊……这个道理,你明白么?

“银仁,你真是浪费你的天赋。”“啊……是么。”嘿嘿傻笑。
信任一个人,就全心全意。没有了记忆的我,只有这些坚持可以遵循。季风漆过城墙,温暖不了任何人的心。
我执着于我的记忆

你不能拥有那些记忆,复仇的婴粟虽美艳如春,也绝不能让你的花颜染上那修罗红的色彩。
我必须拥有那些感动,现时的生活虽安逸慈祥,也绝不会令我感觉快意舒心。

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礼物。
谁抢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

季风呼啸略过堂皇的建筑上空,正殿近在眼前。云幸踩过那枝依旧鲜艳的花木,应着侍卫推开门的节奏,“三皇子,云幸拜见。”
亲眼看着一朵树丛末梢的花掉下,花颜深吸一口气,重又握紧手中的杖,“……该去工作了。”
……………………………………………………
织绫

他们说我没有价值。
我也曾拉着他们的袖子尽力想修补好一颗扣子的洞,结果总是制造出更大的洞来令它看起来比较协调。
他们说,没有创造能力的童族是异数,也是一文不值的买卖品。
他们说我是买卖品。
我从出生就是货品。
尽管我有与其他族人一般的卷发,尽管我与其他族人一般高。
没有创造能力的我,却不如其他族人一样,可以为他们制造便利,却一个劲地生产着麻烦。
这是我的错。
他们说我很爱哭。
爱哭的童族不惹人喜欢。
爱哭且没有创造能力的童族更加没有用处,我知道。
所以
绫织我,要以着有用的坚强童族为目标努力!
“……喂!你怎么又把东西弄坏了!”
“对不起!对不起!”
…………………………………………
雨季悄临。

“……银仁。”
“……啊啊…花颜啊……很少见你来我家。”
“………请节哀………”
“—谢谢。”
“…………”
沉默。
银仁面前摆着一张白色的纸。
这张纸在朝日国四处飞扬,若雨水般无孔不入,冰冷若冬。
“……银仁!!”阻挡白昼光线的门被一脚踢开。吃惊的俩人看着现任城主心急燎地冲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不……不好了!”气未喘匀,加柏古元大口呼吸着叫道:“帝……帝……!”“父亲……我已经知道父王死去的消息了—”银仁笑得风轻云淡,淡淡哀伤。
“不是这个!”紫色眼眸里满是愤怒和哀伤。纸张在他手上舞得飒飒生风。“你的哥哥—三皇子暗结兵部卿策动谋反,太子已经被杀,帝都发出告示,清仁现在是新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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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爱着橘友雅,却从未想起给他写着文,是因为怕自己的文章侮辱了那月般皎洁的存在吗?……是吧。心里总这么叫嚣着。

本当に、君は可愛らしいね。私の胸に情熱という星影を燈したのは君だよ,月の光。

違いますよ、友雅殿。もし、貴方は俺の笑顔が必要なら、俺、友雅殿のために笑っています。どんな時でも、どんな場所でも、貴方は、俺の光です。
夢の中で、俺の名が呼ぶ。わらっても、泣いても、ずっと俺の手に離さない、俺の世界では唯一つの橘。
俺の恋、俺の思い、俺の
「桃源郷に輝く月」
ーです。
ーだね?ふふ・・・・・・

桃源郷に輝く月
遥かなる時の中での橘友雅。
光、百夜通りで幾千の思い出。月の下、橘が輝く。風を迎い、さらさらの声をしました。
影、どうして、貴方は今の俺にこんなの言葉をくれますか?恋いのような、月の光の中で、溢れくて、凌乱の香り。そして、その香りは繰るの、俺の恋。
俺の空では貴方だけの満月。貴方だけの橘。

韶华拟风影
朽月谢华辉
满月斜照橘声浮
若有似无泪

“你的眼眸,在寻找着什么,为何它总是深邃地令我沉沦。”
本已没有爱的我……
“你的嘴角,在提携着什么,为何它总是华丽地令我感到心跳。”
本已没有心的我……
“你的宽袖,在鼓动着什么,为何它总是飘扬地令我嗅到飞舞的薰香。”
本已没有感觉的我……
“你的扇子,在滑动着什么,为何它总是温雅地令我找不到回途的方向。”
本已无处可去的我……

握着悬空的月光,臆想着这片土地上千年之前的模样。
是否有这月下草滑过的微光。
是否有这风情万种的波浪。
是否有那低吟浅唱的笛,所提醒的位位笑颜如花发如月。
是否有人在月下花前慢慢转还,提着那盏荧灯,舞袖花折腰。
是否有人仍旧有那飒飒飘然的风也无法摇撼的心,细涓冰凉的水也无法洗尽的粉饰微笑。
是否有人依旧品铭着白檀芬芳轻笑赏玩那蔟蔟刹那的月下舞孃。

若太阳般的你,却只向往着桃源乡那永不堕落的月亮。
若光的你,却只自觉自己身上满是暗色的馈赠。
那头波澜不惊般洋撒披在肩头背中的绿墨头发,那双似暗般深沉却透明地令我不知所措的美丽瞳眸,那条毫无意义却一直向上扬起的淡淡唇线,那具看似无力伤人却帮助你获得武官职位的结实躯体。
对你来说,是虚伪吗?
对我来说,是真实吗?
‘生如残雪一夜尽’笑着这么说的你,和笑着这么听的我。
我被你迷惑。
你为谁而眠。

如此轻易地注意到你,或是为你的那片和蔼亲切的危险微笑,或是为你的单纯。
被那双颀长但不显瘦弱的双手盈握,是如何感觉?
轻易深入你的心深处,弯曲的月光路,实在的星空棋。你不如棋般容易掌握,也不如水浅波纹般无法捕捉。
你真实,存在,在爱里。

因月亮彷徨的你,在阳光下仍旧闪闪发光。微笑着眨着瞳仁,搜寻着桃源连绵数百里久开不败的桃树。在纷纷扬扬的橘白花瓣里,审视着那轮不倒的月亮。
找到那处让人幸福安逸的桃花圣境了么?那蔟蔟永不言败的桃花香火,和这凡世间火艳在3月间,飞散在4月里的樱,哪个更能吸引你的视线?哪个能给你温馨和平静?
“呵呵……那转瞬即失的荣华,不是更加美艳不可芳物么?”这么说着,你在心里是否在轻轻接受那桃色暗香的抚慰?
永远的永远……
桃源辉之月……
橘友雅。

你说你已是31岁如此的年龄,完全没有岁月痕迹的年龄。
无谓的一句话,你对我说着。
31,不过是瞬间的一个永远。
笑望月。
荧火舞。

徘徊在百花丛中的橘,依旧保持着自己的绿茵。少将有改变么?橘有改变么?
橘就是橘。
花前笑意浓浓,月下漆影深。

春が訪れているというのに、心の片隅の名残り雪が、花の芽生えを閉じ込めている。恋愛は何かを壊すものだと疎んじている。

恋爱之于我,是你的颦笑浅音。
无论是在各色薰香里放纵奏起和琴的庭院月影。还是庭院大片大片的绿色暗橘。
博爱且散漫。
轻松且骄傲。
顺从且坚持。
有时候加上点点的可爱。点点的认真。

阳光环绕的你,只心系着桃源的月亮。

月亮不如你的美丽。
你只是笑着。欣然接受般看着说话的我。眨着眼,只是看着。
月亮没有你的纯净。
真澄镜景下。慢慢叙述着那华丽词藻的你。觉不出感情,只是叙述。
月亮,它不在我身边。
而你在,橘友雅。
在我身边看着我,对我笑。
只对我笑。
只对我流泪。
那个侧脸的晶莹闪亮只有一瞬,也只是永远的瞬间。
橘。

友雅。
我恋爱了呢。
我爱上你了呢。

与你一般浅笑。
我想,这句话,也只能对着那轮你爱着的月儿轻诉了。
月儿无情。

伸手,手指接触到的微凉空气满是橘果馨香。
橘。
友雅……

本当に、贵方は贵方らしいね。私の胸に情熱という恋人のは贵方だよ,太暘の光。
ねえ、少将殿、少将殿、少将殿、少将殿……
友雅……
友雅……
友雅……
友雅……
たちばな。

三日情人
--ルカリオ→サトシ←シケル

六朵鲜艳的干花
打个漂亮的时间差
啊啊啊
翻越睫毛的水滴
顺着那孤独的墙壁
从隙缝流向巴黎

公园里白色的旋转木马
转来又转去
感情里常用的甜言蜜语
就那几句
无非对不起我爱你
我很想你
重覆一千遍也不会腻
就算失去你离开你
见不到你
还有你能听懂的暗语

凌晨三点的烟花
透露出心里的想法
啦啦啦
听着欲望的呼吸
顺着长长的楼梯
满屋子都是香气

公园里白色的旋转木马
转来又转去
感情里真正的红颜知己
寥寥无几
那句对不起我爱你
我很想你
重覆一千遍也不会腻
就算失去你离开你
见不到你
还有你能听懂的暗语
啦啦啦
啦啦啦
那句对不起我爱你
我很想你
重覆一千遍也不会腻
就算失去你离开你
见不到你
还有你能听懂的暗语。
—钟汉良《流向巴黎》

第一天,我们相爱。
第一天,祭典灯火辉煌。
你的手渗着微温,没有方向,在人群涌动里一直向左。
擦肩而过的CD唱机里泻出的未名曲子奇妙地与今晚夜空上的孤独火花相吻合。
灰色信号灯。
红色人群。
我们穿梭在红潮里,一直紧握着对方的手。天很热,湿却热烈的环境下,十指交握所交换的温度,温冷地令我们安心。
没有方向,一直向左。

第三天,我向右眺望。
第三天,后夜祭结束,一地狼籍。
公园秋千上架的紫艳藤花淡淡垂下,盯着地面的落叶嘲笑。
晚风跟着自己嘲笑。
曾想过我们能得以永恒,这份突然的爱情因奇迹令人珍惜。
那双温和的修长双手,温度还残留在手心,轮廓却模糊,风散过,感觉消失。暑气持续入侵,月下藤花影子不见扩大。二人的影子却缩小。紫暗的花颜,一人的月影。
握着的,曾是你的手么?
尾戒静静在手心暗去光泽,祭礼之后的公园,醉鬼与流浪汗捂着酒瓶,睡倒在一起,随着虫鸣吼叫着梦话。莫名其妙的气氛,莫名其妙地有二人对视就觉得浪漫,莫名其妙地觉得孤独。莫名其妙的失去你。
往右眺望,启明星闪亮。
后夜祭微雨。

第一天,我们相遇。
第一天,祭典正要狂欢。
不过一恍的回头,笑颜里就看遍了一世纪的沧桑。
你说最爱祭典上舞动的舞孃,又因为她们而爱上我手中的食粮。
永远想不明白,两者之间如何飞越连接成一线,舞嬢的衣袖若何变成章鱼软绵的脚伤?你只笑,不语。一只接一只地把我递去的章鱼烧消灭光。吃完笑得更是灿烂,握着我的手称赞我的亲切,竟不问原由地请一个一面之缘的你解决午餐。
我只是笑,扯过你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至今犹记你艳红的脸颊,捂着被咬到的耳朵,不解的表情。而后轻笑,祭典人潮里,孤独的二人。
我们拥抱,不理会四周试探的眼神。

第三天,拥抱满地哀伤。
第三天,舞嬢褪去艳装,夜气发凉。
迷走在公园后庭密林里了罢。
黑色覆盖的树木及我都这么想,月儿收敛光芒转还入云后,暗自流血。
藤树秋千上躺着影。
我走上前。
他只看着右边。
手握拳。
嘴嘲笑。

“……是你么?和智在一起渡过祭典夜晚的—鲁卡利欧。”我拥有他的白昼,而他看着夜晚的精灵。
“—你说谁?…智…他的名字…是智么?”突然甩过头,水舞起枪。眼眸里满是恐怖的愤伤。歇斯底里,每句话都在雨里划伤,“…智……智!直到你走了,也不肯亲口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智……智…智…”最后的说话细不可闻,却与我相同。
‘—我爱你。’

第二天,爱情在虚假里成长。
第二天。祭礼残酷地飞扬。

拥抱了他,却无法拥有。
他说祭典是旅行的终结,他说家乡远在海的另一端,他说没想到在祭典里遇见爱情,也没想到奇迹一连发生在2人身上。
纯粹的说话,却表明情敌的立场。

第一天,白昼,他牵着我的手,走遍了祭典会场的每个角落。
第一天,夜晚,他吃光了我的食物,与我拥抱了一小时之久。
第二天,白昼,他手上带上了我悄悄套上的尾戒,辉亮。
第二天,夜晚,他脖间挂上了我给他的项链,莹光。
第三天……
第三天……

第二天,夜晚白天都是阳光明媚,和风送爽。
美丽天气。

第三天,微雨阴郁。
美丽天气,离别天气。

没人去机场。
没人撑伞。
没人收拾那一地的狼籍和碎去的心。

“……我们都在这3天做了一个相同的梦……呢。”茂的声音湿润着水气。
“……”
看天,祭典三天时间竟然过得飞快的感觉。

他们,只有这3天的记忆。
只有那个3日情人……

哪,你说你有的一生是什么?
是呢……

END
后续:
不算真正圆满的圆满结局。


凌晨三点的烟花
透露出心里的想法
啦啦啦
听着欲望的呼吸
顺着长长的楼梯
满屋子都是香气

公园里白色的旋转木马
转来又转去
感情里真正的红颜知己
寥寥无几
那句对不起我爱你
我很想你
重覆一千遍也不会腻
就算失去你离开你
见不到你
还有你能听懂的暗语
啦啦啦
啦啦啦
那句对不起我爱你
我很想你
重覆一千遍也不会腻
就算失去你离开你
见不到你
还有你能听懂的暗语。

我看着森林树海,脑中一片空白。
手里,是枚闪闪发光的戒指,无意识抬手,金属拍打声令我吃惊……是了,还有他给我的项链。

他们看着这些冰冷金属物品在我身上散发光芒时,眼里暖和且安详,我很喜欢。
我的旅途不算遥远,时间不算短暂。
没有目标的目标迷惑着左右方向,在祭典上,他手给我的温暖,却令我一直向左……持续向左,左边的左边,左边的世界。给了我方向。
没有目标的目标失去依靠,在祭典上,他给我的食粮,第一次让我有了饱和的满腹感,我满足。给了我希望。
我的旅途一直跟着一阵风的足迹,他指引我回去家乡,那早已要不回来的地方。
我没有家乡。

‘—鲁卡,茂。’

不算什么意义的轻喃。
飞机渐渐腾空。
我的心却遗留在那片狂欢后的地方。

白昼,拥抱着不顾他人眼光。
夜晚,疾行着永不失去方向。

…………………………
公园里白色的旋转木马
转来又转去
感情里真正的红颜知己
寥寥无几
那句对不起我爱你
我很想你
重覆一千遍也不会腻
就算失去你离开你
见不到你
还有你能听懂的暗语
啦啦啦
啦啦啦
那句对不起我爱你
我很想你
重覆一千遍也不会腻
就算失去你离开你
见不到你
还有你能听懂的暗语。

………………
呐,飞机,几点的?
—10点54分。
—现在跑去绑架他,还来得及么?
—………………
—来不及了。
—?!
—我决定绑架你俩。
————————?!?!?!?!!!!

戒指相扣,项链倾斜依靠。
我微笑看着二人傻呼呼的样子。

……
“………………俩个都要……的意思么?”
“——要我选择么?”
“…………………………”
“这不就完了么。”

愈行愈远。

“……呐呐,什么时候再有祭典呢?”
“有的话,让他们延长吧。”
“头三天陪我。”
“后三天给我。”
“……噗……”不满足于白天或夜晚的快乐而已……的意思么?

不管怎样,情人,只有三天。

三天之后,请称呼他们为,恋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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